耳边听着法医头头的警告，我依旧伸手将死者身上的睡袍脱了下来。
这是？怎么还有水渍？
在死者睡袍的内侧，有小片的湿润，我用手揩了揩，搓了搓湿润的手指。
只是水而已。
继续检查死者腰肢。
“姓徐的，我告诉你，你这是在骚扰死尸，就算你是警察怎么样，可你是别的地方的警察，再不知悔改的话，信不信我告你。”
旁边那法医头头依旧絮叨。
我听得不耐烦了，扭头对杜姐一个眼神。
杜姐会意，一把扯过法医头头衣领，伸手揽住了他的肩膀抱住，嘿嘿笑：“大兄弟，小徐这忙活着呢，能不能别废话？”
兴许是被杜姐脸上狰狞的妆容吓到了，也可能是被杜姐豪迈的气派给震慑住了，法医头头呆呆的点点头。
我这才转过头来，继续检查死者。
有两条细微的红色线痕映入我的眼睑。
“杜姐。”
我扭头叫道。
杜姐揽着怀中法医头头过来：“怎么了？”
我伸手在死者腰肢上点了点：“你们检查死者尸体的时候，有这两道痕迹么？”
杜姐把头凑上来看了看，然后想了想：“有。”
我点头，将死者睡袍穿好。
“怎么了？”杜姐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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