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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傻子啊，人生就是要懂得享受，别一本正经，跟姐学学。”
乔鸣笑笑说：“芳芳，别勉强嘛，你是女汉子，婉瑜是淑女，你俩不一样，她实在不愿意就算了。”
钱芳芳也不勉强，十分开心说：“乔总，我技术咋样？”
乔鸣点点头说：“聪明人。”
“那当然，上学那会儿可是学霸，不信你问婉瑜。”
冯婉瑜差点笑出来，她是学霸，但不是学习的学霸。
钱芳芳大概名字的原因，有些虚荣，她曾经可以一周每天都穿新衣，吃碗面吆喝五六的，为了减肥，一两小面，非得要服务员拿两个空碗，开始服务员还将就她，后来看她再来店里都不爱招呼，总之学校附近很多小卖店老板都怕她，因此她被人授以学霸的称号。
稍后，几个人一起下楼准备晚饭。
忽然，冯婉瑜的手机响了。
她拿起来一看，是一个陌生号码。
本不打算接听，电话却一直响过不停，冯婉瑜不得不接起电话。
刚接起电话，就听见马大婶焦急的声音：“冯婉瑜吗？”
冯婉瑜愣了一下，随即说：“恩，什么事？”
“你是不是在寻找一个叫马为民的人？”
冯婉瑜第一反应就是骗子，她敷衍的说：“是。”
“我知道马为民的下落。”
冯婉瑜犹豫了下，这怕是骗子故伎重演，故意问：“你要多少钱？”
对方过了好几秒才说：“我可不是为了钱才给你打电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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