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峰斌没吃多少菜，出了喝酒还是喝酒。
开始还有许多人，后来店里人渐渐离去，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，冯婉瑜提及结账走人。
黄峰斌倒也爽快，按了服务器。
很快有人走了过来，冯婉瑜抬头，看见喝了不少酒的钱芳芳，她几乎忘了这人，忙笑着说：“芳芳怎么了？”
“婉瑜，跟我走一趟吧！”
冯婉瑜犹豫了下，笑笑说：“今天就算了，我们改天再聚。”
钱芳芳拽着她不放手，凑她耳边说：“婉瑜，你到底是不是我朋友。”
一股扑鼻的酒气传来，冯婉瑜耐着性子说：“我真有事。”
“你跟我一起打个招呼，马上就放你走。”
黄峰斌眼神有些复杂，目光落在冯婉瑜的脸上，欲言又止。
冯婉瑜问：“黄峰斌，那我去打个招呼就走好吗？”
黄峰斌点点头说：“好啊，我在这里等你。”
钱芳芳拉着她的手，一步步走向另一个包间。
包间里坐着一屋子人，这时候正喝得闹热。
见钱芳芳带着一个人进来，屋里安静下来，里面有男有女，钱芳芳拎着她来到乔永胜面前，笑眯眯说：“乔总，来介绍一下，这是我大学同学冯婉瑜。”
乔永胜抬起头来，看了看面前的女人，她的模样有几分像太太祖玲模子。
乔永胜目光一直停在冯婉瑜身上，往事映照在身上，他愣了好几秒，直到旁边的乔鸣推了推了推他说：“阿爸，你怎么了？”
乔永胜笑笑说：“芳芳，叫你同学坐啊！”
冯婉瑜只觉乔鸣像一个人，她一直盯着他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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