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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袍老者神识却轻易透过了那层无形的壁障，再次询问着少依凡。
“主人？”
“你为何要称呼本少爷为主人？我不记得曾与你有过谋面，不太可能有过接触。”
“主人难道忘了，前几日在定州城外，我等地煞五老，奉命取主人性命，不惜动用炼神之术，欲将主人练成一具傀儡。但主人手段惊人，竟然在击杀其他四煞后，反而将炼神之术摒回我自身。而我重伤之下无力抵挡，最终成了主人的奴仆。”
“你叫什么？”
“老奴，姜命！”
“我不太懂什么炼神之术。我只想知道炼神有没有什么反作用，或者，会不会出现有一天你背叛本少爷我的情况。我有如何时刻得知你的所在，与你取得联系？”
“回主人。炼神在仙界，乃完美之术。施展不仅极其耗费力量，而且需要诸多条件。
炼神有可能失败，也有可能成功。失败了，被炼神之人会当场暴毙。成功了，则会保留自主意识，终身无法反抗施术之人，一旦有所反抗，必将立即神魂炸裂而亡。
但是炼神会使得被炼神之人，自身发生本质改变。
身体强度会随着境界提升而不断得到淬炼，而修为境界，也会比之正常修行之人，快上数倍！所以老奴深受重伤，才能在几日内痊愈，并且打破地仙瓶颈，跨入真仙行列。
老奴因祸得福，全都仰仗主人。定当为主人殚精竭虑，排除万难。”
姜命的话，丝毫不像做作或者伪装。少依凡自然是能听出其中真心的。
“当真是什么都会听少爷我的，不会违背？万一你这挖个坑，少爷我什么时候栽了都不知道。
修行之人行天下，做事怎能全靠嘴，姜命同志你说是吧！”
姜命没有丝毫犹豫：“主人即便此刻让我杀了这临安城所有人，姜命也不会眨一下眼睛。
待主人本尊驾临，我自会将‘一绝命符’交于主人。”
少依凡神识威震。言语间充斥着不可违背的意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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