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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人？”我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“是鬼？”
这话本来是我接下来想说的，却被夏晓晓抢了过去，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老大身上。
“不，也不能说是鬼，因为我也从来没有见过，别说是我，就连秦铁明也从来没有见过真面目，用点武侠小说的话来说，他就是个千面人，每一次的出现都会以不同的面目，或者说控制不同的人，从人口失踪案开始，好几次案子都能感觉到他的存在，秦铁明一直都在寻找一个感应媒介，试图找到这个人，而我…”
老大停顿下来，手中纸杯被其捏成一团，还有些微微发抖。
“我也想找到他，不能再让他害人了！乔诚，覃老三的出现并非偶然，当时不仅肖刚在追踪他，秦铁明也在暗中想要找他，因为他在覃老三身上再次看到那种被控的影子，灵案组的成立是省厅作的决定，意在收纳一些比较特殊的人才，而你的出现才是真正的偶然，后来秦铁明找到你，再后来发生的事你应该就清楚了。”
老大一通话下来，病房里沉默了那么几秒，我有种故事的意犹未尽，仔细一琢磨才又发现老大的遭遇里似乎少了点什么，也许是我多想了。
“老大，能不能具体说说你们想要找的这个人到底有什么特点，他的目的是什么，还有，他和升阳洞案的联系在哪里？”
口中一连几个问题，我相信这也是在场所有人都想要知道的。
“这个问题，或许我能替周队长回答！”
老大未开口，一旁轮椅上的莫秋难得开口说话了。
“周队长一直都在向大家表达一个意思，那就是他并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有什么特点，秦铁明大哥在追踪这个人，其实我这么几年也一直在研究他，对了你们有谁知道‘伏都’是什么意思吗？”
以往我一直都认为莫秋闷头拒人于千里，就会玩儿魔方沉浸于自己世界，现在看来稍微有些出入，这坐轮椅的年轻人的确不太爱交流，只不过是对不熟悉的人，和我们熟悉之后，话也多了不少。
第一次听莫秋在我们面前提起秦铁明，也第一次听到他们之间的关系，当然，这在当下也不是什么重要事，耳中印下的是‘伏都’二字，老实讲，真不知道，第一次听说。
所有人都没有回话，就这么看着莫秋，病房里再次静了下来。
“‘伏都’你们可能没有听过，但另一个名字你们肯定听过，虽然他们并不是同一个意思，金庸老先生在《笑傲江湖》小说里曾经出现过一个人物，我记得好像叫蓝凤凰吧，她所属的宗教叫做…”
“这个我知道，五毒教，莫秋，你不要告诉我金庸老先生编出来的五毒教真的存在，并已经延续到现在，成为看不见摸不着的凶手吧？”
莫秋说话慢，夏晓晓有些着急，抢过话头就说起，并对莫秋想要表达的意思表示质疑。
老大按了按手，示意夏晓晓别急，继续听下去，我这才发现一个细节来，老大在之前似乎并没有听过莫秋这说法，对此有着非常大的兴趣。
“对，五毒教，事实上的确存下，但我想说的是这个宗教并非源于中国，不要奇怪，咱们中国人其实也有劣根性，总认为在中国的东西就源于中国，就像韩国人觉得世界都起源于他们一个道理，这个咱也用不着去深入探究，我想说的是，五毒谐音巫毒，更为古老的称呼就是‘伏都’，起源于非洲，具体怎么来的中国不知道，不过因为数百年的演变失传已经没有了最开始的威力。”
莫秋舔了舔嘴唇，似乎也口干了，夏晓晓可能是被这一席话深深吸引，没能理解，就这样目不转睛的盯着莫秋，而莫秋脸上一个无奈表情之后又继续说起来。
“你们最关心的肯定就是这‘伏都’和最近追踪的案子有什么关系，我想说的是，关系非常大，因为有人可能想要复制最古老‘伏都’术。”
自打莫秋解释完‘伏都’之后，我已经在往这方面想，只是不知道这所谓的古老‘伏都’术到底什么情况，能把人变成红眼妖怪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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