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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许真的是我不成熟吧，除了兽潮悲剧以外，这是我第二次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死去，一个是他杀，一个是自杀。”
叹了一口气，沐阳有些想明白了，但心里还是觉得难受，人命就这么低贱吗？
“跟兽潮的感觉不一样，兽潮的时候，第一反应是我该怎么活下去，而这两次，我身为旁观者，看着他们死去，心里感觉十分不舒服，我不想杀人，也不想看着人被杀。”
这两次带来的感觉，让沐阳内心十分不安，他真的不想看见这种事情的发生。
“这很正常。”上羽轩抬头望向回空，说道，“我第一次看见有人在我面前死去的时候，也差不多是这个心情，但我爷爷给我开导过，你以后也会明白的。”
紧闭嘴巴，沐阳一脸不解，心里想着：以后吗？是说我以后也会变得冷血？
“等下，你刚刚说两次？第一次是什么时候？我怎么没听你说过。”
还以为会陷入沉默，但上羽轩从沐阳之前说的话里，突然发现一个细节。
沐阳这才想起还要跟上羽轩解释那封信的事，接着，沐阳就将当初跟踪钱曾强，以及后面的种种事情向上羽轩一一道来。
“就是这样，是邰大哥不让我告诉你，估计是不想暴露自己在暗中保护你吧，现在说出来应该没事了，反正你也知道了。”沐阳最后补充道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上羽轩先是明白地点点头，突然伸手抓住沐阳的肩膀，却又着急道，“你的意思是，过了三个多月，你才把这封信交给穆森宗止？”
“是，是啊，怎么了？”
沐阳虽然有些诧异上羽轩这么激动，但还是点头承认了，自己确实很很晚才交给穆森宗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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