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诓自负的邓纳兰仰天长笑,他的身后,金逸崧仍旧一动不动,双眸阖紧,髣髴睡着了一般,呼吸均匀。
“宿主,既然异能使已经落入我们的手中,为何不杀了他,以绝后患?”
里奇站在门外,对病床上的金逸崧虎视眈眈。
邓纳兰目色轻狂,手掌漫不经心掸了掸白大褂:“秋雨做成秋,恰上心头。教他珍重护风流......这其中的‘密意未成休,密愿难酬’说的这类人,想必是你吧。”
里奇吓得脸色大变,忙跪地表明自己的忠心:“里奇得宿主委以重任,又赏赐独一无二的武器,不胜感激之下,怎敢背信弃义,卖主求荣?”
“起来吧,”邓纳兰斜睨窗外的光线,与澄澈的碧空凌厉对望,“准备一架飞机。”
里奇战战兢兢:“目的地是......”
“离家久了,也是时候接她回来了。”
中秋第二日,昨夜燃烧的蜡烛早已被扔进垃圾桶中。
曼辞双手托腮,双眸盯着空中虚无的某个点,心事重重。面容耷拉着,无论齐乐如何逗她,都扯不出半点笑容。
似乎这一天,无需问任何缘由,心情就该一路跌到谷底。
“是不是不舒服?”
一温暖柔软的手心贴住曼辞的额头,齐潇潇关心的眸色显而易见。不知为何,总觉得与她特别投缘。
曼辞将下颌枕在细臂上,神色恹恹。浑身酸胀无力,下身再次涌出一股暖流,让她更加不敢再乱动。
齐潇潇翕合下眼睫,难不成是……
二人从浴室出来,曼辞换了身长裙,脸上沾染几抹难以退去的薄红。她抱着换下来的裙子飞快从白素眼前掠过,旋即阖紧房门。
“她这是怎么了?”
齐潇潇浅浅一笑,蓦然有种‘吾家有女初长成’的既视感:“每个月,总有那么几天。”
并不仅仅因为邓纳兰将未婚妻交给她照顾的责任,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关联着她与她。
心中藏着事的白素斟酌再三,半是试探开口:“婆婆,邻居们来了好几趟,都被我以各种理由请走了,可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,要不……您先跟我们回上海住吧?”
六十八岁的耄耋年纪,一夕之间恢复三十五岁的精致容颜,她都难以相信,更何况一旦传出去,必定会在社会上掀起一场滔天巨浪。
庭院前的桂花不久前已落败,徒余干巴巴的树叶在风中凌乱,极其萧瑟落寞。
齐潇潇伸出手掌,接住随风飘落的叶片,心中怅然若失。她在蜃山等了整整五十年,却始终无法寻到他一星半点的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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