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艺容这样的回答时，司雅心中不知是该喜悦还是失落，她的神色有些复杂地看着艺容。
“我觉得很奇怪，你既然如此喜欢王爷，难道就不渴望做他的王妃吗？这封信函，倘若你今日是写的自己，我想那个位置我会让你的。”
一个徒有其表的位置，她并不在乎。
司雅听见她这么说时，那张甚是美艳的脸庞上露出了一抹自嘲的笑意。
“我的确是很想坐那个位置，但是我的一生已经毁了。王爷是不可能让我坐那个位置的，而我……也不配。”
她的情绪忽然变得有些低落，这倒是让艺容略有几分不适应。
印象中的司雅并不是这样的，她足够隐忍，也足够聪明。
只是很可惜她将自己的野心暴露得太早了，太过于急切想要实现自己的目的了。
“没有一个男人是可以容忍自己的嫡妻是一个失身之人的，我不干净了，王爷是不会再喜欢我的了。”
雅姨娘开口，她的脸庞上是满满的失落与自嘲之色。
艺容看着眼前这样的她，不禁微微蹙眉，若非她太过了解司雅，的确是会被她这样的表象给欺骗了的。
“是吗？但是我总觉得你会如此就放弃的，你不过是在欺骗我罢了。说说看，你想要从我身上看出什么东西来？”
艺容接话，她的眼神很认真地凝视着对方。
司雅见她这样的表情，忽然轻笑了一声，旋即又恢复了以往的神态。
“看样子这一次是我自己多虑了，你并不是她。”
她做出了判断，旋即看着艺容的目光也多了几分不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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