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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什么？”韩锐的话仿佛还漂浮在空气中没有散去，但韩嫣却久久回不了神来。
韩锐回头看看落在后面的她：“不会吧，你那么聪明这点怎么猜不到呢？”
“我承认是感觉到她说话时候有一些奇怪了，也想过怎么杜鹏程不在她也敢签约呢，但是没把他俩往一起想过。可能画风不一样。”韩嫣有些傻了，说得都是傻里傻气的话。
“哈哈，画风不一样？”韩锐被她的话逗乐了，“怎么？你觉得杜鹏程这样的人原配夫人应该是怎样的？”
“应该死了吧。”韩嫣掂量着手里的东西，“被杜鹏程给活活气死了。”
她还是很想知道这里面到底是什么？
如果说这个杜小月真的是杜鹏程的原配，还是没有离异的原配，那么这么多年没见面突然让她这个妾室带过去的东西会是什么呢？
她正准备把手伸向那个袋子，却被韩锐推了一把：“有人来了，你别动。”
“你们等一等出了点儿问题。”“凶相毕露”居然拿着一沓子的材料追着出来了。
“出了问题？什么问题？”韩嫣看着韩锐一脸摸不着头脑的样子。
“凶相毕露”跑了一大截，但是并没有多喘粗气的样子，反而更显绅士礼仪：“杜夫人，实在不好意思，我刚刚发现这个文件有些问题。”
接着看了一眼韩锐：“不管这位先生是您的什么人，都不应该由他来签字的。因为我们是和杜鹏程先生签约的，所以只有他委托的人才能代表他来签字，也就是说只有您……”
韩嫣这才想到在里面签字的时候自己只顾着喊韩锐“老板老板”却忘了自己才是真正的“老板”了。
韩嫣二话不说就把字给签了。韩锐觉得有些武断，手搭在文件上，阻止了韩嫣的笔奔驰在纸张上。
看到自己的行动受到限制，韩嫣抬头看看韩锐：“干嘛？”
“你小时候写作业都不用审题的吧？”现在看文件也是这幅德性的韩嫣不知道要说啥。
“凶相毕露”替她解围：“别担心，这些文件杜先生都是知道的，你们也只是替他代签不是吗？”
这话说得就很直白了，言下之意是你韩锐拽什么拽，还审题？你们不过就是给人家代签的，走个形式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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