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厉琛双眼淡漠，一张脸冷得跟冰块似的，让李果认为他这句话并不是说着吓唬她玩玩而已。
见此，李果乖乖闭嘴，在他身后站定。
没过几分钟，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，厉琛甚至能隐约听到对方说笑的声音。
“咚咚咚……”听到敲门声，李手疾替厉琛开了门，完了还冲他笑了笑，仿佛是在邀功。
厉琛当作没看见，迎上去和客户打了招呼，“杜总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厉总，实在不住，今早我有些私事没有来得及解决，让你久等了。”
闻言，李果没忍住笑出声来，“其实也没等……”
正想说下去，然后被厉琛飘过来的一个冷漠的眼神打住了。
这位姓杜的先生是当地有名的富商，也是厉琛在H市的第一个大客户。昨天两人已经见过面，对彼此印象都不错，才得以今天这个继续商谈的机会。
杜先生注意到了李果的存在，“哎，这位是？”
“他的我的秘书。”厉琛不紧不慢地解释道。
“哦……原来是这样，没想到厉总还带了一个这么漂亮的秘书在身后啊！”他调侃道，然后用一副想入非非的眼神看了看两人。
厉琛知道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，也不急着去解释这个误会。
“杜总，咱们先来谈谈公事吧……”厉琛把话题引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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