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伙子，你怎么年纪轻轻就眼瞎了，我孙女和孙女婿，你难道看不出来。”张婆婆看着陈远一阵鄙夷。
陈远冷哼道：“是你瞎了才对吧，这就是两个人偶娃娃。”
“胡说，我孙女和孙女婿怎么是两个人偶娃娃？”张婆婆抱着两个娃娃，一阵摇动道：“乖，你们别哭，这个小伙子是个坏人，咱们不跟他玩。”
“真是个疯婆子！”陈远摇头道。
王动却是淡然一笑：“张婆婆，既然你觉得他们是孙女和孙女婿，那就好好的对他们吧。”
“这个张婆婆疯了，你也跟着疯了？”陈远道。
“张婆婆一个孤寡老人，只不过是将这两个娃娃当成了她的精神寄托，如果你轻易拆穿了她，让她认清楚了现实，反而不好。”王动道。
陈远愣了一下，他跟王动同为医生，自然知道这种孤寡老人的精神很脆弱，受不得打击。
“不过，你就这样一直让她疯癫下去吗？”陈远道：“一直被人当成是傻子？”
“有什么不好，张婆婆她就这样度过后半生，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呢？”王动道。
“我只知道医生的天职是治病救人，她这样下去，对自身一定会有影响。”陈远道。
王动不置可否。
因为陈远说的又对又错。
对的是，这样下去，对张婆婆的确不是一件好事，说不定会产生其他精神疾病。
但是错的是，如果一下让张婆婆认清事实，她的精神很可能会遭受更大的打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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