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段过往，卓毅从不曾对人提起过，可是今天，他却对顾千雪倾诉。
说完之后，他只觉得整个人都轻松多了，原来有人分享沉重过往的感觉是如此好，好像说完了之后，那些不能触及的伤就全部都愈合了，再也消失不见。
顾千雪拍拍他的肩膀：“没事，天涯何处无芳草，下一个肯定会更好！”
卓毅目光灼灼的望着她道：“顾千雪，做我的合伙人好不好？”
“合……合伙人？”
顾千雪只觉得受宠若惊，她一没钱二没本事，凭什么能够让卓毅刮止相看？
“对。”卓毅道：“一辈子的合伙人。”
顾千雪只觉得他似乎话里有话，可是他没有说出来，她也不敢乱猜。
“可是……我觉得，只有费里昂才有资格成为你的合伙人吧？我没钱没名的，这合伙人我做得可心虚。”
卓毅伸手在她的鼻尖上弹了一下，有些无奈的笑了。
“傻丫头。”
非要他说得那般直白，她才会懂么？
顾千雪被这亲呢的动作给惊呆了，她吃惊的瞪着卓毅，然后不敢置信的捂住嘴：“你是说……你是说……”
“没错。”卓毅点头：“你做我的女朋友吧！”
顾千雪回到房间，还有种云里雾里的感觉。
卓毅的话听来似乎都很不真实，他真的……喜欢她？
为什么她从来没有感受到？
可是除了那晚卓毅的表白，其它时间他都正常得不得了，仿佛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那么一个约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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