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业务员表情就有些局促了，为难地一抬眼，发现办公桌对面傅子遇也正拧眉看着她。
“傅总，我也是个给人干活儿的，您别为难我……”
傅子遇表情冷下去，韩烈的那个问题他不是没有想过，但是他心底存了一点侥幸。
路老爷子派来的，总比路念笙派来的好，他在这一刻突然缺乏勇气去确定答案。
韩烈死死盯着那个业务员，“你要是不说，你今天可能又白跑一趟。”
业务员低了头，“念笙小姐是我们这个业务部门的组长，是她说想要维护好这个难得的渠道……”
傅子遇心口一沉。
韩烈看一眼傅子遇，幸灾乐祸道，“听听，人家现在拿你当业务渠道维护了。”
韩烈的落井下石让傅子遇心情更糟糕，起身二话不说拿起那份合约就往碎纸机跟前去。
那业务员一惊，抬头，目瞪口呆的空儿，傅子遇已经将薄薄几张纸扔进了碎纸机，机器发出一阵声响，合约变成了一堆纸屑。
傅子遇折回椅子上坐下，看着对面一脸无措的业务员，心情糟糕透顶。
他只是想要尽力而为帮助瑞通而已，可是路念笙就连这个机会都不给他，他心口翻涌着一股子火气，难以压抑。
他当然知道路念笙的心思，她讨厌他，恨他，不想再和他有什么牵扯，这些他都理解，然而他自认已经做出很大的让步，他没有再去打扰她的生活，就连想见她都会压抑自己，他帮助瑞通是为了弥补他过去犯下的错，可她就连这一点点心安都不给他。
他看向那业务员，“我给瑞通介绍客户是无偿的，合约我不会签，你请回吧。”
那业务员面色讪讪，“傅总……”
“回去转告路念笙，真想谈合约就自己来跟我谈。”
他嗓音沉冷，身上有股子说不出的冷厉劲儿，那业务员被这强大气场威慑，最终悻悻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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