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，陶素心还是来作证了。
她证明，在二十三号晚上九点，她一直跟乔清远在一起。
既然有了证人，那么，乔清远就不再是嫌疑人，背影相似，声音相似，也不等于就是他，警察知道，若随意抓人，这件事对乔清远的影响很大，所以，只能先告辞。
办公室里，乔清远静静地坐着，看着陶素心，眸子里情绪不明。
“如果没事了，我就先走了。”说完，陶素心转身。
“妈，”乔清远喊着她，“离开那个男人吧。”
“……”陶素心怔了一下。
“不愿意吗？”乔清远把玩着手中的签字笔，“你明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“好人？”陶素心勾唇，脸上满是讽刺，“清远，你觉得怎样的人才算是好人？像你父亲那样，私下里建希望小学，资助贫困学生，帮助灾区，悄悄成立基金会？”
乔清远看着她，不语，听她继续说。
“他那么伟大有什么用？我嫁给他这么多年，除了婚礼当天，我像是乔夫人之外，他有哪一天把我当成妻子过？他连死都是死在别的女人怀里，我要这样的好人有什么用？”
好人，跟她有什么关系呢？
乔清远的父亲做了一辈子好事，甚至到死都不肯让人知道，捐款从来都是匿名，像这样的大好人，给了她什么？
一个悲惨的婚姻？
“所以，”乔清远淡定地说着，“他对你很好？”
“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件事，”陶素心收拾好心情，“我还正在开会，如果董事长不打算参与的话，我就先告辞了。”
说完，陶素心走了出去。
乔清远深吸一口气，然后缓缓吐出来。
拿起手机，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。
“爷？”
“雷，全城搜索那个模仿我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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