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没电她也不能给姜祁彦打电话，陆苒宁强压着身上的寒意，站在站台等车。
不知是不是下雨的缘故，出租车也很少，行人也很少。
陆苒宁等了好一会才看见有车过来。
“小姐，您去哪儿？”
去哪儿？也不知道姜祁彦下班没。
“师傅，现在几点了？”
“九点了。”
“那行，去阳光公寓吧。”
下了车一路小跑，公寓里没人，相必姜祁彦还在加班，陆苒宁把包和顾以安的外套都搭在沙发上，转身去浴室洗澡。
去浴室把暖气灯都打开，温度慢慢上来了，她才觉得暖和一些。今天穿了牛仔裤，被雨水淋湿紧紧的贴在腿上，脱下来十分费劲。
她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总算把裤子脱了下来，正准备丢进洗衣桶里，想起口袋里那张从废报纸里拿出的送货单。
陆苒宁把那张货单摸了出来，上面的单号是连续的，她看了看日期，正是三月初的那批货，难道，这才是真的送货单？
陆苒宁匆忙的把澡洗完，她今天走的时候在班长办公室拍了先前的，她想着去核对一下。
她找了条头巾把头发包起来，一出去发现客厅的灯都打开了。
姜祁彦回来了。
她走出客厅就看见姜祁彦倚在外面的扶栏上抽烟。
“你手机怎么关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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