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坐，坐！”
老头把李恪和韩采薇、吕琦带到一个挺宽阔亮堂的房间。李恪怎么看都觉着那一圈柜台包围着这一堆四人桌，看起来像是食堂。
“对，这就是食堂。”
吕琦像是一本百科词典一样，永远能第一时间给李恪答疑解难。
这李恪就有点不太高兴啦，这老头不讲究，说好好谈谈，结果带着来食堂是什么操作？这里方便说话吗？
“这里结构简单，视野开阔，不用担心有人偷听。”
李恪点点头：“噢，那我就明白了。”
“小兄弟，你是欧老头子推荐过来的？”
“是啊，老爷子认识欧老将军？”
地中海老头撇着嘴笑了笑：“嘿，当年就是老搭档了。本来老头子我都退了，想着安享晚年，含饴弄孙多好。结果临到头了，还是被拉回来救场。之前那个劫机的事儿是闹得真大啊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老头话锋突然一转：“你们的事儿我大概有所耳闻，只是你们走的这个程序不太对啊。”
李恪好奇地问：“怎么个不对法子？是一定要通过考试进来吗？”
老头脸上全皱起来了，像闻着个屁一样拼命摆手：“什么考试。我是说，你那欧老头子也是江湖越老，胆子越小，堂堂正正提出来说让你们和国安合作，单独成立一个组织，就叫特别行动组又能怎样？非要你们跑过来入职，真是多此一举。”
李恪非常意外：“我是想这样啊，但是欧老将军说，我们性格太过于自由化，忠诚度又不好保证，国安怕是不敢用我们。”
老头翻了个白眼，身子嘚嘚瑟瑟，手指头在桌上摸来摸去：“哎，不得劲，小姐，给来壶酒，弄点花生米！后生，咱慢慢唠哈。”
李恪看得眼皮一阵跳。这哪儿是谈事儿啊？这分明是来唠嗑来了。
不过抬眼一看，吕琦一直是无所谓的，坐那儿挺着腰板着脸。韩采薇双眼灼灼，显然是非常感兴趣的样子。
等酒来的时候，李恪小声问了下韩采薇身体状况。韩采薇红着脸说没问题了，他才放心。
好吧，只当尊老了，陪着老头子喝喝酒，吹吹牛也没啥。
一瓶二锅头，一碟花生米。食堂里的人看样子是在讨好老头子，顺带上了一堆凉菜，什么口水鸡啦，白斩鸡啦，猪耳朵之类的。
李恪觉得有趣：“这不得被举报上去说公务员中午喝酒，还点了一堆菜吗？”
老头翻了个白眼：“我就一个退休老头，倒是你们说不定会被举报了，没关系，你要害怕，掉头就走，老头子不怪你。”
李恪没想到和老头还挺有恃无恐，心里觉得还挺感兴趣：“这说哪儿的话，正好我也饿了，而且我不过是个新员工，有什么好怕的？”
这么一说，李恪还真觉得饿了起来，干脆要了盆大盘鸡，等一会儿凉菜吃完了正好吃个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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