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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对江榆的一脸揶揄，老拐心虚地移开了目光。江榆也不戳穿，不过是嘴角挂起一抹浅然的笑意。
总归这是这两人之间的事情，她一个外人能提醒，但是也没道理插手。自己这个局外人，看破不说破。
江榆将一条腿搭在另外一条腿的上面，双手交叠置于膝上，神情自若地说道：“一直没有问你，当时发生了什么事？”
女人的双眼就像是一潭平静的湖水，沉静地看着病床上的老拐。
老拐紧皱着眉，低头思索了许久之后，才缓缓说道：“其实很多事情我都记不太清了……我先是跟着常小姐，一直跟到了老城区。然后常小姐停下了车，我也找了一个隐秘的地方停了下来。后来，常小姐接到了一通电话，就下了车。”老拐顿了一下，此时，他眉头间的皱痕又加深了几分，“之后……我也下车继续跟着了，然后……在一个拐角的地方，我突然听到了我背后有脚步声，这才知道我被跟踪了。”
老拐将双手置于身后，用力一撑，直径坐了起来。
“我原来想避开的，但是那人的身手很快，是我大意了……那个人的下手快准狠，我……”老拐有些自责的垂下头，“后面的事情，我就不大清楚了。”
江榆垂眸未说话，老拐以为她在生气，于是说道：“老板，对不起，我以后做事会仔细的！”
江榆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，温柔地笑了笑，说：“不是你的问题，是我太自负了。”江榆自嘲地说道：“如果不是我那么自负，很多事情大概就不会是这样的结局了。”
一时间，沉寂的氛围在病房中弥漫开来。
老拐低着头，默不作声。他醒来之后，李茂便过来瞧过他，顺带跟他说明了情况。常灵死了，就死在老城区的一个废旧仓库里，现场除了濒死的常灵之外还余下另外一滩血迹。
老板说，看常灵的样子并不像有还手余地的模样。所以，当时在场的起码有两个人，其中一个人不知道为何身受重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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