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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璐抬眸看了她一眼，然后转开了视线。
这个孩子跟芯月一样，性格直白，“我……自然是来帮你的。你妈妈的笔记我认得，我不信你爸爸看不出来。他甚至提出可能有假。当时我怕秋严会做手脚，所以提前开了口并拿走了东西，抱歉。”
果然是这样么！
“赵姨，现在家里就只有我们两个，关于我妈妈的死，你知道什么？”
既然赵璐怕秋严会对自己不利，说不定她知道些苗头。
室内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。秋笙觉得自己的呼吸声越来越清晰，屏息凝神，全神贯注在赵璐的身上。
良久，赵璐沉重的叹了口气，这一声叹息让秋笙的心都揪到了嗓子眼儿。
“我并不知道什么，只是接受不了你妈妈死亡这件事。当时，我听说你……”
她神情有些茫然，眼中带着些疑惑和探究:“我听说你很快跟你后母生活的很好，不学无术；对芯月的哀思都没有了，我对你很失望便没再管国内的事情了。”
不学无术……
用来形容她还真是含蓄了许多。
那个时候的她，又何止是不学无术，简直混蛋到了极点。
“那你这次回国是？”
赵璐盯着她看了半天，唇角一直带着抹意有所指的笑容。
她恍然大悟，是因为她？
“对，因为你的改变，让我有了回国来一探究竟的想法。”
赵璐还记得，当年自己接到芯月的死亡消息时，心中的震撼和不信。
戴芯月这个集柔弱与刚强于一身的女人，她的身体一直都很好，又深爱着秋笙这个孩子，怎么可能舍得离她而去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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