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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老爷子也不打算客气了，直白地发问：“既然颜小姐已经知道我调差过你的身家背景。”
“那你一定知道我想问的是什么。”
颜婧耸肩摊手，慵懒不在意的气质在她身上却感觉不到轻视，单纯让人以为她真的猜不出来。
江老爷子不相信的，可颜婧的表现又让人无话可说，心头一梗，“颜小姐，你这般身手不是一天就练成的吧？”
江老爷子让人去调查过颜婧的身世了，胆小懦弱，极度缺乏关怀，不然也不会是有随便的两句话就蠢到替人偿还债务。
可在一夜之间，颜婧的性格大变，当机立断，雷厉风行，绝不留情。对待曾经养育过的封家更加如此，丝毫不念情分。
江老爷子并不是不喜欢颜婧这一点。
只是……
这个转变，和当年的江祁是一样的。
突然之间沉默寡言，突然之间就成熟稳重。
江老爷子觉得这两者之间，一定是有什么联系。
可他查不出来。
颜婧意识到什么了，淡淡地阖上眼眸，“江老先生，一个人从鬼门关里走回来后。”
“还有什么可怕的？”
江老爷子闻言一怔，心中的湖泊像是被投入一块大石，激起一阵阵浪花，久久不能平静下来。
而颜婧要说的，也都说完了。
看了看餐桌上的早餐，还剩不少。
秉着不浪费食物的原则，慢条斯理地吃完后。
擦了擦嘴角后，颜婧放下餐巾，微微地朝江老爷子颔首，“我吃完了，请您慢用。”
而后起身离开餐桌。
一个两个都走了。
江老爷子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，似有所思地问老管家，“当年小祁父母的离世对他来说是不是打击很大？”
江老爷子以为一个虚岁才四岁的孩子，对失去父母会很难过，但孩子的忘性很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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