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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景兰看到夜墨尘受伤的手臂，林如汐又挨了一顿白眼和讽刺。
但是，这次她没有伶牙俐齿地怼回去，趁沈景兰端着托盘离开的时候，还跟了出去。
“沈医生。”
沈景兰回头警惕地看了她一眼：“怎么了？在夜少面前装淑女，现在要讨债，怼回来？”
有那么明显吗？
林如汐眨了眨眼睛，陪笑道：“没有，是我有事请教你。”
“请教，我可不敢当！”沈景兰狐疑地审视着她，“有什么事，说吧。”
“其实也没什么，还是之前我问过你的，我想再确定一下。夜墨尘到底还有什么病，两年前我离开的事已经搞清楚了，他为什么还总是头疼……”
“他又头疼了？”
不等她说完，沈景兰就打断了她，眼睛跟着瞪圆，“你怎么照顾他的？”
“我……”
林如汐有火不能发，勉强忍耐着，“最近都没见他头疼，刚刚来医院之前又疼了。”
原来还没好！
最近夜墨尘都不联系她，她还以为自己没戏了，现在看来，完全不是那样。
沈景兰掩饰着内心地兴奋，沉吟着：“之前他做过脑部CT，CT显示他脑部有一片阴影，具体什么原因造成的始终没有结论，之前我联系过脑科专家给他会诊，很遗憾没能见到他。”
“没见到？为什么？”
林如汐这句话问出口就有些后悔，因为她意识到大概跟自己有关。
果然，沈景兰一听她这么问，鄙视的眼神盖都盖不住。
“还不是因为你，连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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