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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长生自然能读懂钱星辉眼里的意思……
这种事儿，很难以启齿，毕竟他真要这么做就是彻底坑了顾长生，要知道……昨夜还是他主动提出，再刷十亿。
可现在，却打算临阵倒戈了！
要说，二人之间还有协议约束，钱星辉若是不履行返现义务，也是要有所赔偿的，那就是不是损失两亿提成那么简单了，而是要原数返还顾长生的二十亿。
但是，就如同现在的金佳俊能赖账一样，钱总当然也可以选择赖账……
只不过到了那时候，就是顾长生与钱星辉撕破脸皮了。
而就事论事。
这一整件事里，顾某人不算亏。
哪怕提成拿不回来，也就当拿了二十亿给展依依做慈善，展依依获得的名望利益是不可估量的。
简而言之，顾某人还是稳赚不赔。
可是，金佳俊这边就等于放过了，且顾某人，也实在不喜欢被人这般戏耍的感觉啊。
局面上，算是不亏，但心里自然不是滋味的。
“钱总，没想到你身上还背负着这么多令人惋惜的糟糕事儿啊，我虽然不知出云钱家是什么来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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