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而易见。
钱总的这一波发言，带着怨气，有些火气上头了，如他所说是暴脾气控制不住了。
但在蒋晨看来，钱总这一波发言……
有些狼人发言。
不像好人牌。
十亿的提成还没取回来，继续刷十亿？
这不是故意套牢顾长生的资金吗？顺带给银河直播送钱！
这么想，自然有些阴谋论了。
但事实就是如此，逻辑摆在眼前，钱总还这么搞，难免让人心生怀疑，即便也只是很小很小的顾虑。
不过对于顾长生而言，钱总是站在另一边的？
不存在。
真要是这么拙劣的计策，那也太蠢了。
返现合约他见过，协议也签了，双方站在同一条船上，更何况……顾某人也有这个自信。
旁人当然可以阴他。
但阴不阴的上他，那可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。
任你阴谋诡计，顾某人一力破万法。
“钱总真这么想？”顾长生淡淡开口道。
钱总一阵恼怒，就差掀桌子了，但又怕伤了友军，“顾先生，你刚才也听到那姓王的话了，跟我谈面子，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。”
“我今天就还真要给他讲讲面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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