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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何况肥开畅……算了，带肥开诚出去总比带肥开畅要强。好在从小跟着自己，不懂得常人的生活，唉……
看了眼破碎的茶杯，不免有些可惜，可惜了这当年景德镇官窑的最后贡品。“肥开畅，去看看他，出了界就不用管他了。”
肥开畅端起茶具，收拾完碎屑，放松了精神，轻笑出声，：“恐怕这会儿功夫，哥哥早就跑出界了，莫问川，哥哥性格直率，你可不要介怀。”
“乖肥开畅，最近是不是在翻古文了？怎么感觉文绉绉的？”
“呵呵，二楼的文学典籍多半都是白话文参半的，看了些三楼的书。”
“嗯，去吧。”
于是，偌大的庭院，便只剩莫问川一人，天际早已没有了晚霞之光，庭院里虽亮着灯却也不甚明了。才刚闭了会眼，便被惊醒，又是满头的冷汗，无意外的想必现在的眼又换了色吧……
“果然还是不行，呵呵……”莫问川低头看着自己的手，黑暗从来都不影响他的视线，在常人的眼里有昼夜之分，可在他的眼里，永远没有！这是代价……天授的代价。
那些让自己在梦境中无法自拔的场景，陌生又熟悉，是儿时的记忆，或者只是承接他人的记忆？
大约到了7点，两家伙才回到院里，肥开畅眼尖的察觉到莫问川的异样，从修口中抽出一方手巾，轻拭莫问川的额际，忍不住叹气道：“莫问川，何苦呢？”
“嗯？回来了啊。”莫问川接过肥开畅手中的方巾，按住额头，这两家伙怎么回来的这么快？
“喂，混蛋莫问川，想睡觉告诉我们一声啊，又不是不守着你。”肥开诚明明很担心却装作一副凶悍的样子，看在肥开畅的眼里，怎么都是别扭，但看着还捂着额头的莫问川，眉宇间的川子就更深了。
莫问川闻言心里还是觉得有一丝温暖和好笑的，这家伙就是个宝。
“你们以后会成家，怎么可能永远叫你们。”这么多年都过来了，睡不睡觉其实相差不大，只不过干这行的，心智不够坚定始终都是损人不利己的事情，偶尔也就拿睡觉来磨练自己了。
“切，谁要成···成家！”肥开诚的脸有些发烫……
“莫非你想当鳏夫？”
“啊？？？你脑子打捞了！！鳏夫是死了老婆的，混蛋莫问川！”
“原来你还是有点文化的，看来媳妇还是想的，害什么骚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要不是你是……老子一掌拍死你！！
“哥，你这脾气真得改改，动火易伤肝伤脾伤肾，”肥开诚被肥开畅拽在一旁待着，手上捏着杯茶，装模作样的开始赏月，不理身后两人“你侬我侬”
“莫问川，我们……终究还是要跟着你的，除非世无恶者，不然成家也是害了她们。”肥开畅蹲在莫问川的边上，轻轻地说，字句里虽然有无奈但更多的还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坚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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