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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褚灵伤心而又认真的神色，夏念心中不免松动。她对方兰不能算讨厌，单纯觉得对于那名心心念念褚俊的女子她没有必要多说多做。夏念虽然想一生一世一双人，但放在现今心知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。她无法阻止褚俊纳妾，也无心阻止。
只要褚俊对她是一心一意，没有人触及她的底线，其余的都好。
让小城子掌嘴方兰，也不过是因为方兰伤了沐若的关系。
现在坐在她身边的褚灵神情哀伤。褚灵不是方兰，她看得透彻，也可能是知道了什么，才会来找上夏念，希望在褚俊有意杀方兰时，劝上一劝。这对于夏念来说没有什么，不过是一句话，还能体现她的大度。
更何况夏念想要一个人消失方法很多，根本没有人可以察觉。
“本王答应你。”
“真的？”褚灵本就生得玲珑可爱，如今因为高兴，眉眼弯弯，唇角弯弯，极是好看。“念姐姐真是个大好人！”
愕然一怔，大好人，她算得上什么好人。
“不早了，你也回去休息吧。”
面对真的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褚灵，面对天真、爱笑，没有多少心机的年轻女子。从褚俊与褚灵的说话和动作来看，褚俊很是疼爱这个小妹。似乎是褚俊将她保护的太好，褚灵才会因为一点点小事而开心不已。
可是，宫里出来的孩子又有几个是真的纯真的。
就如果儿时的夏念，她骄纵、任性、爱笑，可是当遇到事情的时候，也不再是父王掌心中的小公主，她心机深沉，手段狠辣。
夏念相信，如果有一天褚灵遇到事情，遇到她想要保护的人，天真的少女也会变。
也许有很多人会说夏念的想法过于黑暗，可在她的眼中这就是现实，任何人都无法对抗的现实。
“那灵儿先回去了，念姐姐也早些休息。”
褚灵正准备回房间休息，在走廊上见到了廖向玄。“灵儿见过廖王。”
廖向玄对她点了点头，面色冷凝没有任何表情，不像是面对夏念总是温和的带着丝丝笑意。
一直长于褚国王宫，褚灵第一次见到像廖向玄这种的男子，带着异域风情，身材魁梧，长相棱角分明，却也十分英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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