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长风心很慌，生怕她再说下去，急忙道歉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
莫小晚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任何笑意，就连最基本的平和都维持不下去了。
她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男人：“陆长风，快十年了，我一直觉得你是个谦谦君子，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。”
跟他领证九年，她从未做过任何出格的事，即便是跟傅青时见面，她也没有半点逾矩。
她都这样小心翼翼了，还不能让他满意么？
又或者说，他就想把她看死了，不给她一点人身自由？
陆长风从她的话里听出来了失望，也听出了她的不满。
但……
除了承认派人跟踪她之外，他并没有其他好的说词，即便惹她生气不满，他也只能咬紧死了这么说。
如果让她知道车祸的事跟他和徐采薇有关，她还会再理他么？
“我错了，对不起。”
他唯一能做的，就是道歉，除此之外，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“你要是不解气，就骂我一顿，要不打我一顿也行。”
莫小晚的脾气他是知道的，眼睛里揉不得沙子，原就没得到她的心，再这么下去他早晚被踢出局。
“小晚，我是真的关心你，没有其他意思。”
陆长风解释了好半天，莫小晚也都是那副淡淡的表情，看上去像是没有生气，实际上却是不愿意再跟他说一句话了。
跟踪她！！
这种事他居然也能做得出来，亏她一直觉得他是个好人呢！
不过…
…
这个时候，跟他吵架没有意义，事情都已经这样了，即便骂了他、打了他又能怎样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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