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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在全神贯注关注着四周动静的姜云，听到师父的这句话，心中不禁一动，明白师父是要指点自己。
虽然姜云从踏上修行之路的时候，就已经拜入了师父的门下，但是师父对于他的指点真的是少之又少，只有寥寥几次。
因此，此刻他自然不会错过这么宝贵的机会，急忙收慑心神，看向了那柄长枪。
古不老的声音也是继续响起道：“大道之力和灭域之力，或许在很多人看来，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力量，但是在我看来，它们两者至少在本质上都是一样的。”
“就如同我们道域生灵和灭域生灵，都是生灵，并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！”
古不老的这番话，虽然是在说给姜云听，但是却也没有动用传音，所以使得寒江和弑天两人都能清楚的听见，也让两人的心中颇为震动。
他们都是踏虚境修士，论境界都要超过古不老，但是他们和灭域却是几乎没有什么接触。
对于灭域的力量也只是一知半解，甚至就连对于大道的理解，也没有古不老见识的这么透彻。
至于姜云，更是连连点头。
他也好，道尊也罢，都是坚信大道之力不会弱于灭域的一种力量。
而古不老显然也是如此认为，甚至，他比其他人要看的更为的具体。
古不老伸手一指远处的那柄如同游龙一般，正在道墟之中横冲直撞的透明长枪道：“老四，你看那柄透明长枪，虽然是由灭域的某种你我未知的力量凝聚而成，但其本质，却是，水！”
“水，道域同样也有，而且有着诸多的分类。”
“比如说江河之水，湖泊之水，海洋之水，等等！”
“如果再仔细分的话，像雾气，冰雪，甚至，就连生灵体内的鲜血，它们虽然都有着属于各自的道，也同样可以划分到水中。”
“简而言之，不管这些水是如何划分的，但究其本质，它们却都是水，所以它们可以彼此相互融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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