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模样俊的很，倒是配得上！”独眼老人用他没有瞎的那只眼，认认真真看了看季夜，又用右手拍了拍他的胳膊，满意道，“身子也硬朗！就是不知道对小白好不好？”
季夜被老人触碰，没有丝毫不快，哪怕昂贵的衣裳被留下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手印，仍是含着笑，耐心正色道：“爷爷，她是我的命。”
突然被喂了一嘴狗粮，独眼老子却高兴得很！
能说出这样的话，想必是差不了！
“好好好！”他连连说了三个好字，才道，“你有这份觉悟就行！娃子不错！小白可是个好姑娘啊，你得好好对人家！否则，俺饶不了你！”
说到这里时，不知是不是季夜的错觉，他似乎觉得——独眼老人的背仿佛努力挺起了一些，竟没有之前那般佝偻了？！
老人说完敲打的话，笑着转向白祈：“爷爷刚刚熬了粥，小白来的正好，要不要喝点啊？”
白祈一直在打量这座房子，听到独眼老人的话，才收回目光：“不用了，爷爷，我和季夜还有些事情，得进山里一趟。”
“还有事啊……”独眼老人明显有点失望，但又不愿意耽误她的事情，内心挣扎片刻，还是退步道，“行，有事就快去吧！不过这会儿山里雾还很大，路上滑的很呐！”
白祈哪里不明白老人在想什么，温声安抚道：“好的，我知道路的。爷爷先在家里休息休息，等我们从山里出来了，再和爷爷好好叙旧。”
言下之意，便是不着急离开了。
独眼老人一听，乐的仅剩几根的白胡子都抖了抖，浑浊的老眼浮现些高兴的神色：“好！那我给你们做点午饭？！”
季夜刚要拒绝，白祈已经点头应了：“嗯！”
季夜看了一眼小白，虽有些疑惑，最终还是没问出口。
与老人寒暄完后，白祈便带着季夜，一前一后地进了深山。
路有些窄，地面湿滑不已。
好在两个人平衡不差，体力亦很好，从各种灌木丛中穿过，竟无一点阻碍之意。
“小白，我们中午真要去老爷子那里吃午饭么？”季夜一边走，一边问出了心中的疑惑，“山里的事情……”
白祈拨开面前的一束枝丫，这种小灌木长满倒刺，被扎上一下可疼得很。她算了算时间：“中午之前未必能下山，不过……总要给老人家一点期待，何况，我还有别的事情想要和爷爷探探。”
季夜明白了：“嗯，那就好。”
路越走越稀，行至庞大茂密的野树灌木丛前，白祈脚步一顿，双目环视了一圈，似乎在判断方位。
好一会儿，她才用手拨开一处树木，从那里穿了进去：“走这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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