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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样啊……”小瞳一副十分失望的样子。
天蘅忍不住问道：“你什么时候对这个感兴趣了？”
小瞳用手支着脑袋，说道：“我一直对这方面很感兴趣啊！我们村的老人说，我小时候有阴阳眼，可以看到不干净的东西。”
“现在呢？”天蘅问道。
“现在因为长大了，没有了先天的灵气，阴阳眼已经没有了。”说话间，小瞳的眉毛都耷拉下来了。
天蘅有些好笑地说道：“你就没想过，可能是你们村的老人在逗你玩呢！”
“不可能！”小瞳斩钉截铁地说道，“先天灵气虽然消失了，但在我身上还是留下了痕迹，有时候我会看到一道白影飘过，或者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……”
小瞳滔滔不绝地说着，简直让天蘅无力吐槽，她也没办法向只有初中文化水平的小瞳解释视觉暂留，幻听幻视，而且就算她解释清楚了，小瞳也未必会相信。
坐在自己对面的，活脱脱是一个被封建迷信思想荼毒的花朵。
“你们学校真的没有什么校园诡谈？”说了一大堆，小瞳还是不死心地问道，“比如说什么多出来的教室，深夜亮起来的自习室，午夜停尸房……”
“停，停。”天蘅连忙叫停，说道，“真是越说越离谱了，我们学校只是个高中，又不是医院或者医学院，哪有什么停尸房啊！好了，时间不早了，我要回宿舍了，下次再聊哦！”
“好吧。”小瞳说道。
橡树咖啡馆现在只有天蘅一个客人，而且天已经快黑了，收拾完这个桌子，小瞳就打算开始做打烊前的卫生扫除了。
看着小瞳在拖地板，咖啡馆的女老板说道：“小瞳。”
“诶，怎么了，老板？”小瞳问道。
“没……没什么……”话到嘴边，女老板又咽了回去，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，或者说，本来就不应该抱有这样的奢求。
等到小瞳把地板拖干净，桌子凳子擦过一遍，打算下班回家的时候，女老板还是没忍住内心的冲动，把小瞳叫住了：“小瞳。”
“怎么了，老板？”小瞳奇怪地看着女老板，问道，“有什么事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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