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纸生产出来了，荣皇后提出先专供给皇家，提高逼格。
两人时常天马行空地说些其他的事儿。
有时候是闻光寒问诺久书关于“系统”的事儿，有时候是诺久书问闻光寒官场的事，
偶尔两人都会聊起以前。
诺久书也是这个时候才从闻光寒口中知道，他早就在猜测诺久书或许是借尸还魂的人，或许是借凡人身体下凡的仙人。
不过他猜诺久书或者是有难言之隐，也不愿意太过逼迫她，便没说太多。
“后来看到你那些神奇的操作，我就以为你是仙人。但你又说不是。”闻光寒自己说着，面上还十分困惑。
诺久书有点哭笑不得，想了想，面色严肃地看着对方，“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，这个世界没有神仙、没有鬼怪，当然咱们祖宗显灵这种也是没有的，只有活生生的人、动物、植物和死物。”
她的面色太过严肃和认真，看得闻光寒一愣愣的，听她话落便突兀地笑了声。
“嗯，我知道，在你之前我还真没相信这些事，在你之后我就有点将信将疑。”
我们要相信科学！
这句话落在诺久书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，科学是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解释。
“嗯，反正怪力乱神之事都是不存在的，你知道就好。”
“嗯。”
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模样，闻光寒微笑点头。
有时候诺久书诺久书也会问起林梨娘的事，问她是个什么样的人。
这种死亡问题，闻光寒也不会回避，而是十分可观和认真地道：“梨娘长得很好看，人也温柔，以前很多人都喜欢她的。”
“比我好看？”诺久书这幅样貌以前看不出，后来养好了，也是小美人一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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