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使彦在卫斌离开天使大厦以后，就一直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。
理论上，次生物可能生存在已知宇宙以外的宇宙中，他们具备无视宇宙基本能量法则的能力，能够随意的修改宇宙内基本定律。这种能力与天使的理念背道而驰，天使遵守正义秩序，认为法则和定律都应该被坚守，文明应该在秩序下发展。
而次宇宙里面的生物却无视任何的秩序。
天使之王神圣凯莎认为宇宙是多元的，并不停的有新的宇宙诞生。当一个宇宙文明发展到巅峰的时候，必将拥有可以改变宇宙法则的能力。
那个时候，这个文明将面对两个选择：放弃使用这个能力，维持宇宙法则和秩序的稳定。或者使用这个能力，随心所欲的定义宇宙的法则。
"当宇宙秩序被破坏，法则可以被随意更改、涂抹的时候，我想象不出这是怎样的灾难。这样的宇宙已经不能在被称为真正的宇宙，我称之为次宇宙。在次宇宙里面，新的文明无法发展，旧的文明也会在这肆意的破坏中自我毁灭。
那里一切都是破碎和虚无，介于存在和不存在之间。
卡尔称那个宇宙为虚空，认为那是每一个宇宙的终点，对终极毁灭的恐惧已经吞噬了他，驱使他去研究死亡。
死后的世界...一个可以摆脱终极恐惧的世界...
可笑！
但是...作为已知宇宙最高级的文明，天使应该履行我们的责任，维持已知宇宙的秩序，阻止堕落无序自由的思想蔓延，防止我们的宇宙因为肆意的改变法则而走向次宇宙的末路。"
卫斌的能力到底是不是在改变法则？是不是具备次生物能力？
天使彦无法做出最终的判断，她等待着神圣凯莎的裁决。
"彦，你传来的关于地球人卫斌的数据我已经看到了。"神圣凯莎的声音出现在天使彦的暗通信频道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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